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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

湯加王國之旅 2‧白浪滔天篇


本篇接着前一篇繼續貼相片。由於在湯加只得半天時間觀光,匆匆走馬、忙忙看花,文字部分已在上篇介紹完了,所以可在此騰出篇幅來評彈吓時政。

香港地多數人不關心政治,甚至討厭政治,嫌其黑暗或骯髒,如近日坊間有一位半紅不黑的小歌星就如是講。
有人說香港人根本就不適合搞政治,只適合搞經濟。其實換句話就是要講:我們香港人除了不適合搞政治講政治之外,沒有不適合搞不適合講的事情。除了政治,試問有甚麽不適合香港人搞的嗎?只要能賺錢有着數的事情,譬如建發水樓縮水舖、劏房出租籠屋棺材屋,推銷迷你債券、海外度假別墅乃至請君入瓮式的電訊計劃和美容計劃推銷,仲有爭遺產分身家乃至走水貨洗黑錢分銷毒品,樣樣都搞得頭頭是道。就算是娛樂消費要使錢或者可能會蝕錢的事情,如炒樓炒股炒車位炒陰宅牌位乃至炒i-phone炒限量版環保袋,還如賭波賭馬賭麻雀過大海賭輪盤大細百家樂,更如唱K跳舞飲紅酒白闌地威士忌,仲有爭風喝醋包二奶叫雞玩鴨,也都無一不是搞得有聲有色。唯是搞起政治來就雞手鴨腳,太傻太天真。何以至此?並非港人體內天生沒有政治DNA,而是因為自香港開埠百多年來,香港的政治現實不允許香港人搞政治,60年代香港左派體內的政治DNA受大陸文革狂熱的誘發,也曾風風火火地搞了些港式紅衛兵動作,通街放炸彈、反吓英、抗吓殖、暴吓動之類,港英當局即時鎮壓,拉你坐監的坐監,遞解出境的出境,大陸中共也喝令香港土共收爹。自此一役,港人變乖變聰明,立場無分左右,信仰無分國共,都明白到在香港是不宜搞政治的,於是乎大家埋頭揾錢,唯此最重要最實惠也最安全,也因此造就了70年代的經濟起飛,就是因為大家都遠離政治,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念發財經。英國佬殖民時代當然如此,自不必去說。而此種殖民者壟斷香港政治的生態維持了140年,直到上世紀80年代中英開始談判香港前途,這才又慢慢喚起香港人對政治的注意乃至關心,以及部分中產學者及政客的興趣。然而即便是今天,港人仍不具備真正由自已玩政治搞政治的生態,充其量玩的不過是鳥籠政治,因為舵把子乃由阿爺牢牢掌控,香港的分舵主凡少少駛離方向,北方的總舵主就會出手為港入撥正舵輪。前幾天雅虎有條新聞,說是維基解密披露的外交電文顯示,近日新聞多多的梁營中策組一哥邵阿波先生,於2009年就已經向中共稱之謂“境外敵對勢力”、“外部勢力”的駐港美領館爆料關於北京對港政改的底線,還向美方透露曾阿權2007年競選時說如當選將在任內實現雙普選的承諾未獲中央授權云云。無怪乎曾阿權呢份工做到後期實在做得味如嚼蠟好無癮,不如上富豪酒肉朋友的遊艇食豬骨粥好味,更甚至與黑社會人士同檯把酒交盞更加重口味。行路人在此引述雅虎的此條新聞其Point旨不在邵阿波向美國佬洩露國家機密,而在於說明住港人的這隻政治鳥籠何等厲害,就連香港No.1的曾阿權特首也都飛不出去,更何況那些甚麽垃圾會議員及少數關心政治的蟻民百姓了。這就是港人對政治不感興趣的原因所在,並非是天生無興趣搞,而是根本冇得搞。你有天大本事,一個跟斗可翻十萬八千里,最終也翻不出京城如來佛的手掌心。百幾年來政治冇得搞,港人唯有搞搞在英殖時代練就的强項:搞生意。有錢的搞大生意,越搞越大,搞出個地產霸權,搞到政府都買佢怕。為壓抑樓價狂升剛剛出了二招(政府自稱為辣招),樓價尚一個仙還未跌 (只不過是剛令到炒家觀望,成交略降) 那位大地產商的總代言人、地產建設商會的梁阿堅會長就馬上跳出來阿吱阿咗,向政府施壓講價要求呢樣嗰樣豁免等等,一副地產霸權的狂妄嘴臉昭然現世。不去說梁阿堅,說回錢多的搞大生意,錢少的就搞D小生意,沒錢的唯有去給搞大小生意的打份牛工,連打工也無本事的唯有通街執汽水罐執紙皮了。做大生意也罷,執紙皮也罷,都是在搞經濟,不是搞政治。但是你若去問街邊執紙皮的阿婆:你贊成唐唐定係狼狼做特首?阿婆會叫你行開D,唔好阻住阿婆今晚開飯!但同樣問題你去問超人李阿誠,他會直言不諱告訴你,他鍾意唐唐。這就是處於不同的社會經濟地位的人,為着自已或本階層的經濟利益,持有不同的政治立場。這就是所謂的“甚麼人唱甚麽歌,甚麽階級說甚麽話。”執紙皮阿婆連開飯都成問題,她當然不會去理會特首有冇潛建講大話,功能組別應否保留之類的政治了。人類在原始社會以漁獵為生,捕魚打獵的行為本身屬於求生存的經濟民生活動,但在群居部落中獵物漁獲的分配過程則已經產生了政治,何況今天多數香港人早已經解決了溫飽問題。行路人在上一篇中已提到過,飲食男女之後就是要求發展了,一發展就必然墮入政治範疇,這與你搞不搞它,關不關心它,討不討厭它無關。你不搞它,不關心它,它也會來搞你,關心你。睜眼開門七件事,無一不與政治相關,除非你住在天堂而不食人間煙火。

行路人的為人處世(不是處事)的方式(不敢侈言甚麼原則或宗旨)僅八個字:“活在當下,明白天下”。前者「活在當下」即是得過且過,得樂且樂。不執着,不強求。莫說賺錢發達之類大事不去强求,就說自已喜好的外遊觀光之類小事也一樣。一向非常之向往去西非剛果等地看黑猩猩大猩猩,但多年來一直未能遂願,旅行團無人搞,自已又不敢去,所以也就唯有隨緣了。後者「明白天下」則是令自已保持關心時事的習慣,包括政治經濟、文化哲學、宗教歷史乃至娛樂八卦等等所有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事情,為的是能維持一個可以理性且敏捷思考的頭腦,盡可能地減緩其退化遲鈍的過程,也可令自已能知道這個世界上究竟發生了甚麽事,不至於上天賜給你一個能夠思考的腦器官,你却不去善用它,糊裡糊塗地來這個世上走一遭,不知道為何日出又日落,為何花開又花謝,不知道為何有的蘑菇能食,有的不能食,矇矇查查,渾渾噩噩的做了個光陰過客,豈不是上對不起蒼天,中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自已。當然,每個人的時間、視野及腦容量都有限,一生人的認知也就有限,你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每天所發生的每一件事,亦即你不可能完全真正的“明白天下”,有許多事情不過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即一知半解而已,比如行路人從新聞中知道奧小馬當選後面臨甚麽財政懸崖(Financial cliff)一說,但這個懸崖究竟是乜東東呢?僅是指財政赤字就嚟爆煲嗎?財政赤字不是歷任總統都有的問題嗎?不正是美國特色嗎?它與經濟危機有何區別呢?所有這些,行路人都不甚了了,也無意嘥精神一一都去搞明白,因為距離自已的生活太遠了,尚不及港鐵中電九巴又嚟加價那麼關係直接。然而這些公共服務事業加價雖然是民生問題,但政府和議會如何審核、批不批準却是政治範疇了。所以人們通常所說的討厭政治,所討厭的不過是與已無關或者關係不大的政治,一涉及到自已的利益,怎有不關心乃至討厭的? 03年五十萬人上街倒董反23條,就證明港人不單關心,而且還關心得好交關哩!試想如果明天中策組邵阿波向梁阿英獻策:明年起香港歌壇一律只許唱紅歌,不許唱任何其它顏色的歌。此策作為政策當然是百分之百的政治,為此你再去問問那位小歌星,她還會不會討厭或者不關心這個政治?不過話是話,網友們在網上對小歌星的肆意圍剿也大可不必,小歌星畢竟後生而入世未深,以為“不關心政治、討厭政治”是句清高、時髦的說話,攞來趕趕潮流而已,無須苛責。至少小歌星尚還知道特首潛建和長生津被拉布這二單時事,並且思考比較吓孰重孰輕,都算係咁啦。你到街上隨便去截住個師奶少婦問她:「你知不知道特首屋企潛建是200呎還是300呎?」分分鐘得到的回答可能是:「關我咩事啊!我係落樓來買豉油架!」你還真不如問她「你知不知道威亷王子老婆懷孕了、懷的是男還是女?那個被作弄的護士自殺是否好陰功?那個惡作劇的澳洲電台記者是否應該拉去坐監?」 她倒是或許會停下來與你侃侃而談探討吓,甚至談興濃到連豉油都唔記得去買。所以說小歌星都算是個有腦並能用其來思索的女仔,倒是她的有些前輩如成阿龍、譚阿麟、曾阿偉及梁阿偉之流,前些年為了返大陸掘金,講的那些諂媚擦鞋的無腦白痴說話,那才叫是乞人憎也。

十八大曲終人散,常委名單塵埃落定。隨着北斗七星在北京人大會堂東大廳那巨幅山水畫前的紅地氈上一字排開後,即是對着電視攝錄機向全世界告示:娘親祖國即日起正式進入了「習李體制」時代 (1949年中共用暴力革命顛覆孫中山先生創建的中華民國後,先後有毛劉體制、毛林體制、毛周體制、華李葉體制、鄧胡趙體制、江朱體制和胡溫體制)。北斗七星在天上是呈水勺形排列,在地上則是一字形排列。周恩來尚在位的年代曾排演過一部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內中有一首紅歌,前兩年也列在薄阿來在重慶唱紅歌的曲目List中,開頭幾句的歌詞是:「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想念毛澤東。黑夜裡想你有方向,黎明時想你心更亮……」。在大陸至今乃還有不少人想念毛澤東,懷念毛澤東時代,就如在香港仍有不少人懷念麥里浩彭定康,懷念港英時代一樣,都代表着一種對現狀的不滿,對當今體制施政的不滿,希望能有所Change,希望明天會更好,希望有安樂茶飯食,希望有太平日子過,僅此而已。並非真的想把毛澤東或英國佬再請回來統治,扯不上甚麼“走老路”或“走邪路”,更扯不上甚麽賣國賣港,老百姓手中有甚麼東西可賣的?充其量一部電視機、一台電腦再加幾隻碟而已,上海話「三鈿勿值兩鈿」,要賣國也只有統治者才有資格,香港人縱如超人李阿誠般富可敵國,賣樓就叻,賣國一樣無本錢,更不必說阿爺眼中的那四根刺(李阿銘、陳方阿生、黎阿英和陳阿君)了。就算是阿爺的紅人,那位近日十分惹火的邵阿波都好,此君雖好有雄心壯志要把中策組擴展為港府的東廠或軍機處,統籌香港的中組部、中宣部和政治部,他也確實多少有D碎料可輸送俾外部勢力如美領館,但如要講到賣國,邵阿波依然未夠班,更何況在行路人看來,邵阿波都不過是奉上級指示做嘢而已,黨叫幹啥就幹啥,黨指向哪裡就打到哪裡。

這些天最能享受“做中國人的尊嚴和榮耀”的中國人,相信非莫阿言先生莫屬了。此君正在瑞典領受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實在是非常之難得的事情,因為中共一向與諾獎相惡,近年獲諾獎的幾位華人都不獲娘親祖國的認同,頭一位獲文學獎的高阿健被罵得狗屎不如;頭一位獲和平獎的達阿賴喇嘛更被視為十惡不赦的死敵;第二位獲諾獎的劉阿波因“煽動顛覆國家罪”仍在遼寧錦州的監倉中服刑。而莫阿言先生則在山東省高密縣的政府官員陪同下帶住老婆和女兒外加九名翻譯官浩浩蕩蕩、昂首闊步、容光煥發地出現在斯德哥爾摩。在瑞典皇家文學院的獲獎演說中,莫先生說:“文學大於政治”。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又教大學生們“多關心文學,少關心政治。因為文學教人戀愛,政治教人打架。”領獎後又說些甚麽“文學最大的用處就是沒有用處”之類的爛Gag莫先生以為自已講得很詼諧風趣,但這些話確却與他在今年五月親手抄寫的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相違。莫先生還說:“當眾人都哭時,應該允許有的人不哭;當哭成為一種表演時,更應該允許有的人不哭。”此話就如他寫的小說一樣的晦澀含蓄,以行路人之淺薄的理解就是說要包容不同意見的意思,用毛澤東的話來講就是「要保護少數,真理往往在少數人手裡」。用他自已的話來講就是「我一向獨來獨往。」然而中國作協今春在找一百位文化界名人手抄毛澤東《延安文藝講話》時,全中國獨來獨往的却不是莫先生而是上海作協的王安憶女士,而莫先生却跟着其它九十九位名人一起「哭」,一起手抄《講話》為之弔喪。莫先生更說:“獲獎後,身上落滿了花朵、擲上了石塊、撥上了污水”此話表明他多少還有些小自知之明,同時也說明擲石塊撥污水的還不是少數一個兩個。當記者問他中國有無新聞審查時,他不屑地答道“新聞審查每個國家都存在。”當記者要他對另一位諾獎得主的同胞劉阿波淪為階下囚一事再談談看法時,他十分不悅地對提問的記者說:“這件事我在宣布得獎當日就已經講過了,你自已上網去查!”答完還覺不解恨,又再跡近發爛渣似地Shout at記者:“我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你越是逼我表態,我就越不表態!”行路人在此替莫先生在不表態三個字後面再補上沒有講出來的三個字:「你吹咩!」……以上這些都是在電視新聞的畫面上看到的,莫先生高高坐在台上,看不見台下提問記者的面容和表情,不過要多謝記者的提問,令行路人明白了哭與不哭的區別,明白了甚麼叫獨來獨往,也明白了為甚麽會有人擲石頭撥污水。而看完電視後,對莫先生這位今天無限風光的中國人的人中之傑,行路人無語了,也即莫再言了。因為行路人想起此前一日在電視新聞中看到一組外國記者闖入劉阿波在北京的家中訪問劉太阿霞的畫面,劉阿霞淚流滿面地對記者說:“……他(指老公阿波)得獎,我不能出門,這麽不着調、荒誕的事情連卡夫卡都寫不出來……”,“開始以為關上一個月、二個月就完了(指軟禁她),誰知道一年、二年都關完了……”看得行路人不禁潸然,實在心酸,此情此景豈非現代的「寶二爺今夜完花燭」,那邊厢斯德哥爾摩,張燈結彩,鼓樂齊鳴,紅綢玉釵結團圓;這邊厢北京玉淵潭,瀟湘館中聲寂寂,药爐病榻冷淒淒,抱病佳人淚漣漣,忽聽得隔牆(隔海)一曲凰求凰,宛如尖刀刺心端,只見那厢喜氣洋洋新人笑,却不知這邊玉殞香消泣血赴黃泉……。然而行路人在想:林妹妹尚且還有“荷鋤提籃去葬花”的自由,還有一個紫鵑姑娘陪伴晨昏在榻前,而劉霞姐姐却孤身一人在玉淵潭畔的小樓頂層日日夜夜盼郎歸。By the way,也不能說是完全孤身,門外、窗外和院子里也日日夜夜春夏秋冬都有維穩的保安大哥為霞Keep河蟹:為保護霞姐的視力和手指關節,封閉了她的網絡聯接;為保護霞姐的聲帶,切斷了她的電話綫;為保護霞姐不受小流氓非禮,就算去街市買餸菜,也都派二個彪形大漢傍實左右……。但是,劉阿霞終究不是林黛玉,維權人士胡阿佳見到電視畫面上的劉阿霞哭訴後這麼說:「劉霞像個被壞蛋欺負的小女孩一樣無助、無奈、驚恐、委、渴望自由與安全,但同時又有一份堅持和擔當」。不過,去年剛出獄,上月十八大期間被軟禁,直到十八大勝利閉幕後於月尾才解禁的胡阿佳,隨着劉阿霞的畫面公之於衆,他自已又再被軟禁了。這真叫是「沒有最荒謬,只有更荒謬!」新北斗星習總曾在美國說:「任何國家的人權,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此話行路人也可以調轉來講:在有些荒謬地方的人權,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所以,在行路人看來,莫先生得獎,乃是中共統戰了諾貝爾,諾貝爾也統戰了中共。因為中共需要諾貝爾(劉阿波得獎後中共曾搞了個不倫不類的孔子和平獎,試圖與諾獎抗衡,但就連獲獎人都拒絕來領獎,怡笑天下爛尾告終),諾貝爾也需要中共(一個如此經典的殿堂級大獎Party,缺了14億人口大國的認同和參與,自然會感到欠缺和失落),他們雙方互相統戰後,又共同再把莫阿言統戰了,莫先生本人不過就是二者對弈棋盤上用來互動的一枚棋子:諾貝爾煞有介事地揀選了莫阿言,中共敲鑼打鼓地送出了莫阿言,……雙贏!

然而行路人看事情一向從正反兩方面都會掂量吓。美聯社的報導稱,記者是“趁看守人員外出吃午飯的空檔進入劉霞家中”的。行路人認為此種說法迹近天方夜譚,不但貶低了北京安全部門的維穩能力,也汚辱了全世界讀者的智慧。且不說大刺刺四個活人記者和攝影師,要携帶許多笨重又論盡的設備和器材。對如此一個天羅地網的籠子,不要說是大活人,你就連隻烏蠅都休想飛得入去。事後本港的明報記者不也有樣學樣想偷混入內見劉阿霞嗎?不是失敗了嗎?顯而易見美聯社記者是得到官方配合,至少是默許的。也正因為在媒體中看到這段霞姐哭訴的新聞,倒是激發起行路人的一縷奇想(或幻想):這是否是新北斗星向世界發出的一種訊號呢?訊號就是劉阿波有可能減刑而提前出冊。行路人估摸或許有三成機會。三成即係一半的機會都不夠,如不幸劉阿波卒之都要坐足十一年監,劉阿霞卒之也要被非法圈禁十一年,行路人也決不會感到詫異,因為中共是絕對做得出來的,在一個荒謬的國度,不荒謬才是奇蹟。但行路人則是真心盼望能有奇蹟發生,求神拜佛但願在不久將來這三成機會能放大而變到十成,善哉善哉!

本來還想噴幾句梁阿英潛建單嘢,但見到他在垃圾會拒絕認錯,一副“死豬不怕滾水淥”嘅衰樣,怕都唔駛再嘥口水了。劉阿熊說得好,梁阿英不過是入錯女廁,是疏忽而不涉誠信。但係熊哥不會不知道,一個麻甩佬一次半次因三急而入錯女廁唔出奇,但成日都晌女廁出出入入就不是疏忽而是色狼了!且看此色狼今後五年如何享受他的這份工吧!行路人寫到此也夠鐘貼相了———

十里長灘。噴水洞 Blow Hole 這裡是一段延綿的磯岸,當海浪拍擊到礁岩,激起高高的浪花,甚至從侵蝕出的岩洞中沖起一道水柱,噴水洞因而得名。它是湯加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景點之一。









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白浪滔天。











白水梯田。









管湧如柱。











腳下彩虹。





當地居民。



福到日光浴。









動態日光浴。











遙觀鯨躍。(***行路人支鏡唔夠長,所以借用團友Mr.安仔Chan所攝的三張相貼在此,不敢掠美,專此字白)







鴿子岩洞即海邊的天然拱橋。








在瓦努阿圖也常見到此種氣根(似斜撑)的樹,不知其名。



氣根上有條小蜥蜴。



半天時間內做完在湯加的全部行程後,來到十里長灘的海邊這家餐廳用午餐。行路人不太喜歡在這種户外餐座用餐,因為海風把食物都吹得凍冰冰,再好的景觀,再好的情調,都會因為吃得不舒服而失色。





這就是餐座上望到的長灘View





海邊沙灘上有人在戲水,也有人攀上崖石唔知做乜。







浪濤衝上崖台又退去後,留在岩磯上的海水如一煲滾粥溢下。





淺水處能見到許多昆布海草。



沙灘上的寄居蟹。





餐廳院內的木瓜樹和蕉樹上碩果累累,有熟有唔熟。





食完餐還有餘興節目:摘椰子表演。以前見過的表演是用手摘,而今次見的是用腳蹬。





蹬落滿地都是椰子,由這位後生版洪朝豐當場劈開請大家飲椰青水。



飲了椰青後就驅車往機場了,機場名曰FUA’AMOTU,看官們要記住這個機場星期天要休息關閉的,所以盡量不要買星期六的航班去湯加,以防萬一有乜冬瓜豆腐不能降落,有可能要等多二天才能再飛。



航機起飛,離開了這個僅住了一夜,遊了半日的君主立憲制小島國。











又回到斐濟。







以下三個景點不夠時間去看,相片乃取自網上。這是湯加國家文化中心。這裡除了陳列不少湯加相關的歷史文物、服飾、藝品外,還有卡瓦酒(Kava)儀式、傳統舞蹈表演、樹皮布(Tapa)現場製作及傳統湯加烹飪示範等活動,是認識湯加文化最理想的地方。



這是哈安蒙加(Hamoaga)三石塔拱門。位於努庫阿洛法市郊,由3塊火山岩搭建5公尺的凱旋門,是早年國王出征前必經之地。這座至今看來仍屬宏大的工程,是湯加人在1200年前極端簡陋的生產條件下建造的。而標有日出時刻等天文資料的日晷,以40噸巨石製成,更是湯加人天文知識的體現。這座七百多年歷史的三石塔拱門與東太平洋復活節島的莫依神像同樣具有古代巨石文明的神祕色彩



這是朗基石(Langi) 12世紀石器時代的Langi 石造村的酋長墳和祭祀石遺跡。

4 則留言:

  1. what the hell of yahoo blog? why my comment become spam?
    為咗人人睇到,從新抄寫一遍。
    劉X波要坐十一年監出奇嗎?以前香港的劉山青咪一樣坐足十年,不論多少有份量的人求情都冇面比,因他不肯認錯寫悔過書,若肯寫共產黨一早就以保外就醫的理由把他放了,有人說他昂居,不識時務不是俊傑,有人說他有風骨,頭可斷冇錯決不認。据說梁振英和他是同一間大學畢業,一個住半山豪宅,時來風送滕王閣,仲做埋特首,一個痛失人生黃金十年,變咗同社會脫節,貪窮潦倒,不過依家梁振英如喪家之犬,比人窮追猛打,瞓到半夜都紥醒,怕冇得撈,反觀劉山青,清茶淡飯悠然自得,又唔怕廉署拉,又唔使聽共產黨訓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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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昨天12月20日上午十點半左右,在本人的Yahoo郵箱中同時收到Yahoo的二則通知,稱先生在行路人的《白浪滔天篇》上有二個留言帖子,二帖之中文內容完全相同(講劉阿波和劉阿青坐監事),但第二帖在篇首多了一行英文字(說先生的Comment is spam),於是行路人打開自已的Blog網頁,見到此二帖子下面都被用紅字註上“>從雜件箱還原”的字樣,不明所以,所以在先生的第二帖後作以下回覆:

    《唔識 Spam 這個字,發生甚麽事?唯見閣下兩個留言後都有「>從雜件箱還原」的紅色字樣,以往從未有過,我試着在閣下的第一則 9:54 的留言中點吓 「還原」,紅字即消失。打開郵箱中的雜件箱也未見異常,無任何留言,還不還原都未見。》

    寫畢以上回覆後,給先生發送時又生波折,於是又寫了第二則回覆如下:

    《以上這幾行回覆字樣寫畢後即點擊右下角的「回覆」紅牌,沒想到即時彈出一方框,內寫:不準回覆垃圾留言!我再點「還原」紅字,然後再點紅牌,這才準我把上面的幾行字回覆送出。哈哈!閣下的留言成了垃圾了,真 TMD 不知雅虎搞乜鬼! 》

    寫畢後順利送出。但到晚上再打開Blog網頁,發覺先生的二則留言及本人的上列兩則回覆全部消失,但又見到先生的第三個留言帖子,在原第二帖的中英文字之間加了一句:“為咗人人睇到,從(重)新抄寫一遍”。而本人的兩則回覆雖未在博文後顯示,但雅虎却又將之作為它人的留言一樣擲回本人的郵箱中,令本人得以複製貼在上面,可以“人人睇到”。

    至此,行路人似感受到雅虎之手又在本博有所動作,平靜了二三個月,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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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現再回應先生的帖子。
    如果劉阿波卒之要坐足11年監,出奇嗎?絕不出奇。但行路人真的是萬分希望新北斗星能出奇。
    至於劉阿波與梁阿英的當今生態之比較,行路人則覺得好難講。行路人不信命理術數(包括易經),不信早知、不信預言、不信任何流派的Future Teller,但對於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事物,則相信冥冥中有個並不存在的命運之神在操控,一切都是命中整定的。劉阿青的遭遇令入扼腕,令人不平,但這也是他的命,如果他有機會坐上香港特首位,他的幸福觀、快樂觀是否與今天一樣的粗茶淡飯,淡泊名利,與世無争?實在好難講。但已經發生的事情是沒有“如果”和“重新來過”的,所以劉阿青如果當特首將如何?那也是無法印證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金錢和權位並不必然令到擁有者快樂,香港的實例不勝枚舉(如賭王何和甜甜龔的晚年),但反之,金錢和權位永遠都對絕大多數人(包括行路人)有着永遠的吸引力,動物世界已經是如此(獅王猴王都是由血腥爭鬥得番來),更何况人類社會。但人和人的差別無非是良心的多少,善惡的程度而已,先生以為如何?
    [Wai回覆12/21/2012 21:12:24]我同你最少有三樣嘢相同(1)喜愛旅𨔼(2)不信命理術數鬼神(3)熱愛民主社會公義。
    我後生時試過一次請二個月假去大6旅行,老闆唔批,後來辭工唔撈。
    我母親信咗天主教半個世紀,我細個時她帶我去教會學道理,可惜聽不入耳,未能領洗做基督徒,我老婆是佛教徒,比過佛經我睇過,帶我去過佛堂,最後連本經書去咗邊都唔知,恕六根未靜,未具慧根,與佛無緣。
    每一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都不同,追求的亦不同,你說得啱,人和人的差別是良心多少,和善惡程度,不過人類社會弱肉強食,要生存就要向上爬就要不擇手段,所以咪出咗好多如小丑劉夢熊之輩,貪得無厭之輩如風水陳之類,我認為做人最緊要唔好出賣自己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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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Best wishes to you have a merry Xmas and a wonderful new year.
    [版主回覆12/24/2012 22:49:15]So do you and your fami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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